星际娱乐圈男神 !宫政和非常激动。

真的非常激动!

终于睡到媳妇儿了!

于是,当天晚上来了两回,第二天早晨起来又一回,蔡斯年瘫软在餐桌上,又爽又累,在很远的

地方,河希礼默默流泪,不敢叫蔡斯年去上班。

日子是过得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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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星球战纪》的各种宣传和拍摄,蔡斯年饰演凌绝风已经得到了大部分人的,不说认可,起

码不再反对,于是,蔡先生事业爱情两把抓,每天白天也很累,晚上也很累。

转眼过了三个月,蔡斯年拍完《星球战纪》又接了一个电影,根据史实改编,全明星阵容,大制

作,导演和团队都极其优秀,是那种瞄准星际大奖去的片子。一开始没想启用蔡斯年,但公司为

他争取了试镜的机会,然后居然就拿到了男二。

这个男二跟凌绝风的男二又不一样,后者人气高,前者分量重。

蔡斯年开始了紧张的拍摄,由于该片取材自中国古代,一群星际未来人,震惊地发现:蔡斯年同

志,你为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全都明白啊?

蔡斯年:首先,我那个年代地球文化不像现在,大部分已经灭失,第二,我家老公世家出身,可

称国学大师。

比如某日,蔡斯年的角色要会弹古琴,还不能对指法,于是跟宫政和老师学完古琴入门,自己成

天练习。宫政和坐过来:“手别那么紧……也不用这么用力,对……”

拿着蔡斯年的手一顿捏,捏完了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忽然都觉得对方有点帅,就滚在竹席上亲

到一起去了。

嗯,所以如何保证学习效率也是很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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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个月,《星球战纪》开播,蔡斯年版凌绝风帅哭了整个星际。

基本没有唱衰的声音,都被赞美淹没了。

电影也已经拍完,蔡斯年考虑了一下,到星际第一流的影视学院,报了一个长期的在职表演课

程,准备拿个硕士。一边学,一边认识了许多人,同时也开始拍一些具有实验性质的电影,但也

没落下票房保证的大制作。

这条路实在很开心。

因为从各方面而言,他都很幸运。

感谢上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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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年多过去了。

蔡斯年最近跟宫政和进入了一个老夫老妻的状态,也就是没那么容易擦枪走火,但各种生活都很

和谐。

相处久了,蔡斯年发现宫政和这个人,其实只是外表看上去高冷,内心是很温柔,有时甚至很单

纯的,爱一个人就是用尽一切来宠,掏心掏肺。宫政和也发现蔡斯年这个人,看上去有点玩世不

恭,其实最是认真,真的是说可以为你死,就能为你死的那种人,永远挡在别人身前,不过有时

候又像个孩子,很让人心疼。

两个人你疼我我疼你地过日子,经常闪瞎人眼。

同时,也渐渐有关于两个人的流言开始传播,不过大都是经过自己人把关的,一点一点,试探着

风向,毕竟能少几分麻烦,就少几分。

好在蔡斯年现在形象很好,基本就是星际娱乐圈男神,虽然人们觉得他跟宫政和不像会凑在一

起,基本不相信,但也有的人说:都那么帅,在一起也不错。

看到这样的言论还是很开心的。

但是有一件事两个人从某天开始,就不再提了。

孩子。

大概是那次事件给了宫政和很大的打击,直到一年多以后,才在某一天愉快地回来,对蔡斯年

说:“我们出去走走。”

夕阳西下,城市郊外,小山坡,微风,清香,与爱人同行。

宫政和攥着蔡斯年的手,笑道:“前几天,我派出去的队伍,终于找到了神宫星混血人的聚居

地。他们藏得很好,但还是有可能被发现,但我保证,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再……”

当年的事情实在太过惨烈,那成千上万的□□混血人没有自主生存的能力,由于宫老夫人始终病

重,无法及时开启地库,竟然全部窒息或者饥饿而死,终于能够进入救援的时候,只见尸横遍

地。而剩下的那一些囤积的蛋白质药丸,被宫政和跟实验中心一起,全部销毁。

从那开始,他就想方设法补救,可以用散尽家财也要尽力弥补来形容。

“我不会去打扰他们,”宫政和说,“也绝不让其他人去打扰他们。”

蔡斯年亲了他的脸颊一下,抱住他。

两个人在晚霞之下安静地拥抱。

但这件事给宫政和的打击实在太大,从只言片语中,蔡斯年能感觉到,他的痛苦、迷茫,对于人

的绝望,对于自身的怀疑。宫政和之前很低落的一次,曾经说过:“我并不信神,但我觉得至少

我身上,确实背负着原罪,永远也洗不清。”

不是你的错。

蔡斯年无数次想这么说,但也知道语言的苍白无力。

今天他忽然福至心灵,说:“政和,其实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宫政和有些惊讶,蔡斯年接着说:“我来自一千多年前的地球,那里的我死了,可能因为与这里

的这个人无论长相,还是名字都是一样,很可能是什么平行宇宙,或者前世今生,就又继续活了

下来。”

“我……”宫政和有些反应不过来,“原来是这样。”

蔡斯年说:“你应该猜到过一些,不过我不是随随便便就告诉你,我的这个事例,对那些想要永

生的人而言,可能有很大的价值,我要是随便告诉哪个人,没准就被抓去做实验了。”

“不过你不一样。”他说,“你是好到,我相信不会故意去伤害任何人的,你是我完全信任的

人,你已经做了你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不要太为难自己。”

宫政和眼睛有些湿润,揽着蔡斯年的肩膀,坐在山丘上,看着远方的轻轨,旅人,连绵的山丘。

“告诉我你以前的事情。”他说。

蔡斯年挑挑拣拣,隐瞒了许多伤心的事,吹了许多牛逼。

月上枝头,星空闪烁。

蔡斯年靠在宫政和身上:“嗯,所以有些事情,就算很难也别放弃。”

宫政和点了点头,又问:“你说什么事?”

就是这样,先是无条件地赞同,然后才反应过来。

蔡斯年对着他笑:“要个孩子吧。”

宫政和怔怔的。

“哪怕很难,但我们可以一直试,就用最普通的方法,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只是不能放弃尝

试,对吧?”

宫政和抱住蔡斯年,过了一会,蔡斯年感觉自己肩头似乎湿了一些。

“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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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两个人缠绵许久,宫政和抱着蔡斯年,在他耳边说:“我们再结一次婚吧。”

蔡斯年气还没喘平:“证儿都领了,还怎么结……”

“我想在全星际面前吻你。”

“让别人都别再有胆量肖想。”

蔡斯年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