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挺好, 要发生什么事都是顺理成章的, 大家一见这情况,不约而同撤了场。

江凉心里头想。

沐大爷,场子给您顺干净了,夏夏这儿,您千万别客气,使劲儿折腾!

人走光了,沐则也抱着沈夏时上了楼, 瞧见她有没有穿鞋,蹙起了眉:“昨晚才夸你乖, 今天一早就让我心疼。”

他捏了一下姑娘的腰,听见她娇声笑着,沐则也好心情的笑起来:“呆会儿罚你。”

沈夏时软软勾着他的胳膊,送过去自己的吻,耳鬓厮磨的热吻让他走道都有不稳了, 楼道里撞了几次, 但还是牢牢把沈夏时护在怀里没有伤着她。

两个人的呼吸都挺急促, 开了门就倒在一起, 气氛美妙, 一瞬就火树银花。

好在这次终于没人打扰。

沐大爷也终于如了愿。

起初是疼, 钻心蚀骨的疼, 后来便像潮涨潮落那般的汹涌湍急, 沈夏时觉得自己像孤舟一般无助, 又像飘零的树叶一般被惊涛拍岸。

从早到晚, 又从暗夜到白昼。

真真正正的被吃干抹净。

她累得睡了好久,沐则给她请了一天假,部长追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沐则抽着烟,笑答:“嗓子哑了,说不了话。”

部长挂电话之前说了句:“劳烦沐探长好好照顾夏夏。”

他当然十分乐意,觉得自己照顾得挺好。

打完了电话,沐则急着回沈夏时身边,她还熟睡着,时不时拱两下被子,想翻身时似乎是牵扯到身上的疼,秀眉蹙得紧。

撩开被子,姑娘白嫩的肌肤上没多少好的地方,大多都是青紫的,他看得浑身一热,身上的火直往上窜,怎么也压不下去。

沐则赶紧给她盖好了被子出去抽根烟冷静一下,这一天一夜的确把她折腾苦了 ,他没想到自己遇上她会那么难以把持,放纵过了头,期间她昏睡过去好几次。

沈夏时睡了半天后醒了过来,一睁眼,沐则正坐在床边温柔疼惜的看着她,她脸一红,拉住被子盖住头,开口的声音十分哑:“饿了。”

沐则把她搂进怀里,温香软玉的,他抱得也紧:“我宝贝儿想吃什么,老公给你做。”

“你亲手做?”

“嗯。”他亲了一口她还有些红肿的嘴唇:“走南闯北的,会几道小菜,一直想着做给你尝尝。”

她点头答应,头埋进他胸腔里,声音又闷又哑:“疼。”

听得沐则心疼得不行。

他也觉得自己太不怜香惜玉了,轻声问她:“哪儿疼,我揉揉。”

“头疼,腰酸,腿软,哪哪儿都不舒服,都怪你。”

“怪我怪我。”他低下头看她,她没穿衣服躺在他怀里,风景实在迷人,看了一眼后沐则忙挪开眼,呼吸凌乱了一些:“这几日就不闹你了,我伺候你。”

“怎么伺候?”沈夏时圈过他的腰,一个劲儿要往他怀里蹭,沐则僵直了身体:“小祖宗,别乱动了。”

“你还没说怎么伺候我。”

沐则无奈的笑:“端茶递水,唯命是从,你让我往西,我绝不往东,行不行?”

她嘿嘿一笑:“行。”

说完,她姑奶奶一般的又躺回了床上,仗着这一身的青紫还真吩咐起沐则端茶递水了,他也老老实实的做,把她哄高兴了,下了楼去厨房给她做吃的。

沈夏时一个人被窝里躺着,小心翼翼的想翻个身,结果疼得她双腿发抖,这让她想起了昨晚,简直狂野得要命,脸上立刻又燥起火了。

家里挺安静的,平日里槐江的人闹闹腾腾的,沐则嫌他们吵,三令五申不准打牌喝酒,怕扰了沈夏时睡觉。

厨房里,沐则左手拎锅,右手拿着铲子炒来炒去,随着他的动作,胸膛和手臂上撑出了硬朗健硕的肌肉线条,锅里的肉被他翻了一阵,热气和香味一起翻腾,他嘴里咬着烟,烟雾熏了烟,眯起眼睛不紧不慢的把菜铲进碗里。

厨子们一排站在旁边看着,暗暗咋舌,这位爷看着挺暴,做的菜还挺精致。

炒了几盘菜,厨房阿姨给端上了桌,沐则上楼去接沈夏时下来吃饭,进屋瞧见她正穿衣服,动作艰难的要扣上胸衣后的扣子,沐则赶紧过去帮忙扣好,低下头吻她纤瘦的肩:“怎么不等我上来帮你。”

她点头,转过身看他:“小则子,给本宫更衣。”

沐则嘴角一勾,拿过床上的衣服替她穿上:“娘娘,您是哪个宫的啊。”

沈夏时从善如流的答:“翊坤宫的,你是我大太监。”

沐则被逗乐了,帮她穿完了衣服,勾起她下巴低问:“我是太监?”

“是。”

沐则进一步,沈夏时退一步,他深笑:“昨天晚上,本太监用什么伺候娘娘的?”

沈夏时脸一红。

慌忙怒斥一声:“大胆!”

然后灰溜溜的出了门。

一到客厅,香味搅得胃里一阵阵的疼,更感觉饿的不行,沈夏时忙坐下。

沐则跟过来给她盛了饭:“娘娘,您用膳。”

他心情不错,铁了心要打趣她。

沈夏时装模作样哼了一声,拿起筷子夹菜:“这都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