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是防盗章呢。要百分之60的购买率哦,或者请等待24小时 烟花感觉牵着自己的手干燥微凉, 在炎热的夏天里握着很舒服。

不只是手,大师兄整个人周围都凉凉的,挨着很舒服。

她悄悄往殷旬那里移了一步, 然后立刻退回去。

自己刚刚训练完,全身又臭又脏, 还是离大师兄远点比较好。

御着剑的殷旬似有所感的察觉到了小姑娘的心思,他轻笑一声, 忽然直接抱起了烟花。

“喜欢靠近一点吗?”

烟花被殷旬突然的动作一惊,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服稳住自己,稳定身形后严肃的摇头,“不喜欢。”

“嗯?烟花儿不喜欢被师兄抱着吗?”

“不喜欢。”烟花又重复了一遍, “大师兄,我已经八岁了。你这样抱着我, 会显得我很任性很幼稚。请把我放下来。”

“对我来说,烟花儿就是个小孩子呀。”殷旬勾起唇, “毕竟,师兄已经四百一十岁了。”

烟花用她那双平静无波又呆滞死板的眼睛和殷旬对视,坚持道, “请把我放下来。”

男子眉间溢出点点失落, 依言把她放了下来, “好吧。”

本就面无表情的烟花现在更加严肃了, 她觉得自己被殷旬小看了。

只有三岁的小孩儿才会被父母抱着, 她已经八岁了,不是需要人抱着走的年纪了。

但是......

她看了眼弥漫着淡淡失落的殷旬,低头纠结了一会儿后决定让步,“下次,下次抱。”

“好啊。”殷旬弯起眸子,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下次,一定不能拒绝师兄哦。”

“嗯。”烟花颔首,表示同意。

说话间,剑尖倾斜,下方就是熟悉的瀑布。

水挂先一步朝两边分开,空出路来让剑进去。

烟花若有所思的看着殷旬收剑,心里泛起羡慕,什么时候她也能做到大师兄这样呢。

“很快的。”殷旬仿佛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不用着急,很快烟花儿便能做到了。”

他指了指旁边的一间屋子道,“这边便是给你的住处,我把原本空置的房间收拾了一下,许久未接触孩子,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心意。若是不喜欢,我们再重新布置。”

“谢谢大师兄。”烟花有些触动,神仙似的大师兄会专门为了她一个新弟子打扫房间,和别的弟子比起来,她能遇到殷旬师兄实在是太幸运了。

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修炼,早点报答大师兄对她的厚望。

“怎么样,还喜欢吗?”

烟花微微张唇,然后点头,“谢谢师兄,我很喜欢。”

她看着满屋子彩色的飘带和摆满了整个屋子的零碎小玩意,暗自猜测,也许,这就是师兄喜欢的颜色和东西吧。

虽然不知道意义何在,但是烟花能一眼看出布置房间的人的用心。

那些前所未见的小玩意,看起来就需要花时间搜集。彩色的丝带也错落有致,看起来凌乱,却均匀的分布在每一处空隙。

大师兄真的对自己很好,烟花想着,比卫黎对自己还要好。

“你喜欢就好。”殷旬满足的笑了起来,“我听说小女孩都喜欢这些,便去问三长老要了这些丝带过来点缀。”

“师兄费心了,不过,被子在哪里?”

烟花转身,和殷旬对视。

气氛安静了片刻之后,殷旬露出了些迷茫的神色,“......被子?”

然后微讶睁眼,“我许久不和凡人接触,竟忘了晚上你们睡觉是要被子的。”

他满脸愧疚,“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没关系,”烟花摇头,“我去之前的屋子把被子抱过来吧。”

“你今天上课很累了,我去吧。”殷旬又揉了揉她脑袋,“后边有温泉,你先去洗个澡,师兄很快就回来。”

“哦。”

殷旬走后,烟花再次凝视自己的屋子。

窗外的风吹过,屋内响起了银铃的声音,她仰头看向屋顶,发现上边挂着风铃......十几个风铃,款式各样,大小迥异,此时正此起彼伏的发出悦耳的声音。

这大概......就是南宫先生讲的警铃吧,有邪祟经过就会带动铃声,起到警示的作用。

不过,为什么要放那么多?而且,这些彩带到底是干嘛的呢?

烟花攥住了一条放在手心里看,为什么说小姑娘都喜欢这种东西呢?

从前好像没见过。

难道说,修真界的小姑娘就是这样的吗?

烟花恍然大悟,如果是这样的话,师兄是在暗中告诉自己这里的女孩应该是什么样的,免得自己格格不入。

果然人人都称赞师兄温柔,这样贴心的提醒,是怎样的温柔的人才能做出的事情啊。

烟花很感动,她更加坚定了要好好报答大师兄的决心。

又扫了一遍满屋子奇奇怪怪的东西,最后迟疑的在一个撒着金粉的水红色东西面前站了一会儿。

她不确定的来回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剑,提起来举在这个红闪闪的东西上方比划了几下,试探性的将剑放下。

这就是修真界的女孩子喜欢的刀剑架吗......

从这一刻起,烟花的审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按照大师兄说的,烟花很快找到了“后边的温泉”。

不大不小的池子上飘着些白色的细小花瓣,像是梨花的花瓣似的。

烟花抬头,看见边上长着一颗参天的大树,树上长着的全是这样的花瓣,或者说,这就是它的叶子。

细细密密的簇成团,白色半透的小叶子被偶尔吹来的风带下几片,懒懒的落下。

本该是很美的场景,烟花却凭的觉得有些凄凉。

为什么呢......为什么有种,像是在哭泣悲鸣的感觉。

她走向那棵上了年纪的古树,伸手抵在了粗糙的树干上。

那一刻,一种强烈的哀伤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