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卿书，要不要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是你的师父，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顾晚晚气愤转身，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衣衫被旁边马鞭草的叶子滑下来，露出半个圆润白皙的肩。
她红着脸把衣服穿好，有点儿不好意思。
“你是我的师父……又怎样？
该做的，不该做的，不是全都做过了吗。
还有，师父，不是一直想把我当成炉鼎，把你身上的诅咒病痛，加到我身上吗？现在不用你给别人，我就可以满足你，你自己养大的徒弟，自己用，不也很好吗？”
魏卿书一步步上前，到了女孩背后，紧紧拥抱住她。
背后拥抱这种姿势，最容易让人感觉到安全感。
那一刻，顾晚晚会觉得，他的心里只有自己。
一直以来的想法被戳穿，顾晚晚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视线看向别处，说：“我……我不会那样对你的，你放心好了。”
所以，是真的对他生出了师徒之情，才不会这样对他？
还是说……
“师父，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却不敢承认？”
魏卿书抓住她的小手，两个人十指相扣，能感觉到，她的掌心出了一层虚汗。
她在紧张，在犹豫。
顾晚晚闭上眼睛，有些无力地回答：“可你只是我的徒弟啊……”
魏卿书把她脑袋扮过来，在她唇角吻了又吻，说：“晚晚，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师父。”
或者说，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师父看过。
他眼眸深沉，呼吸加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一目了然。
顾晚晚闭上了眼睛，想象中的粗-暴扯衣却没有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