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银河的话语虽然很简短,精明的人立即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妒忌和藐视的味道。

同时,也明白张银河不靠想巴结谭天来进一步的上位,可能也是处于自负。还有觉得谭天是个毛头小子,除了那杨新历的义女婿的身份外,没有可以与他比的。特别是觉得谭天的年纪比自己少那么多,有不是真正的大少,自己这个能当他叔叔的人去求他,巴结他,心里是严重的不平衡的。

大家别就都打着哈哈的把话题别开了。

毕竟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人精了。对官场中人说的话,特别是和自己位置相当甚至稍微高些的领导干部的话,都能理会的。除非一些城府太深的领导干部,有着自己独特的官场语言。

当然,还有少数的人纯粹是靠花钱买上的位置,一步步的爬上来的。他们中也有些就自然听不懂张银河话中的含义。

谭天忍不住用脑波扫视了一下张银河。他感觉到这家伙真不是个好官。要不然,他就不会轻易的用脑波去扫视别人了。

这一扫视,张银河脑部的信息,都呈现在了谭天的脑海里。包括他近十年的从政的主要经历,以及他做过的一些重要的政绩和腐败的事情。还有他贪污挪用的政府项目的款项,及收受了一些大老板们送的巨款贿赂。

这些,谭天本来想看在是同学一场的面子上,不计较他那妒忌自己的心理。只是他感应到这家伙,竟然以小日子像度君子之腹,认为义岳父跟姚瑶的关系不很纯,给他谭天戴了一个大绿帽子。谭天的心灵就很是受伤害了。认为张银河纯粹的是在给义岳父和自己的妻子身上泼脏水呢。

心里欺负得立即想收拾了他。不过,理智告诉他,别心急,那样会在大家心中造成一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王形象。一些本来想真心的和他交往同学之谊的,也会从心里看不起他。

谭天便就装作听不懂的嘻嘻哈哈的说笑着,搂着文武全的肩膀,和大家一起往外走。

张银河后来还说了一些话,谭天没有不理会,就像听不懂他话的含义一样,跟他说笑着。

这时,那校干事拿着谭天的移动电话过来,递给了他说:“前面那个电话是李副书记的爱人打来的。说李剑醒来了。”

谭天一听,就知道是李剑的母亲打电话来感谢。

校干事又说了有哪些人打来了电话,都不重要。他也没有去问,就记住了来电话的人的名字。

“哦,你叫什么名字?”谭天见这个干事这么认真,就忙问道。

他的电话都是由值班的干事守着的,没有固定是哪一个。不过,谭天觉得这个年轻的干事不错,长的也帅气。当然不能和他自己比了。个子比自己矮一点,也很标准的。年纪三十来岁。

“我叫赵子铭,夫子的子,铭记的铭。培训二处的干事。”校干事赵子铭忙笑着向谭天报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