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后,谭天只让冯老太太做两个拿手菜,就让她老人家休息了,因为他在田地走了一圈,和大家打招呼时,顺口叫了不少邻居来喝酒。

邻居也都当真了,都高兴的答应来喝酒。这是农村的民情,说了叫别人喝酒就喝酒。就是不来的话,当场就推辞了。没有推辞,高兴的答应了,主家就得准备好,不当开玩笑的。

冯老太太听说不少邻居来喝酒,便也就只做两个拿手菜给大家尝尝。其他菜,就由谭天来做了。

夜里,族里的男人大多都来家里喝酒了,只有女人、孩子和老人没有来了。想来聊天,凑热闹的,都在家里吃了饭后,来谭天家,看着大家喝酒聊天。

毕竟这不是办喜宴,家里喝酒的男人来一趟就行了。

不喝酒的男人,就不好意思来,那样等于是明摆着来吃饭呢。

当然,来喝酒的男人,不可能真是喝了酒,不吃饭的。不过,以酒相聚,还是一个很好的油头的。

谭天这边热热闹闹的喝着酒,谭元山吃过饭后,就开始在家里思索着谭天的那土法子。是用杯子,还是直接?

然后,他又看了看手上那粒小豆丸。想干脆直接吃了算了,不喝尿。又担心真的起不了作用。

磨蹭了一个来小时,徐雁收拾完后,准备又到谭天家来和大家聊天。却见丈夫在左思右想的,就疑惑的问:“你怎么了?想什么事情啊?”

谭元山忙把门关好,然后就把谭天说的方子告诉了她。

徐雁一听,就哈哈哈的大笑。她第一感觉就觉得是谭天在戏弄他。说喝童子尿,倒是听说过的,这喝大人的尿,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听到的。

“别笑了,他把这药丸给了我,说一定要先喝你的尿,再吃这药丸。才有用。不然,没有用的。”谭元山都无法不信谭天这神了。

“这,你真信啊?哈哈哈。”徐雁不停的笑着。笑的腰子都弯了。

“那你说信不信,这药丸珍贵着呢。不信,我就直接吃了。用水送下去。”谭元山忙说。

“哎,别。这药丸可是贵重得很呢。真要是这么吃了不起作用的话,那就真的是后悔都找不着地方。再向谭天要。人家也不可能给了。人家也还是从那化虹道长拿来的。那化虹道长也一定是炼制了好久才炼制出来的。”徐雁忙阻止丈夫道。

“那,那就按照他的方子用啊?”谭元山也苦恼了。

“按照他的方子吧。反正也死不了人的。就是脏。”徐雁忙说。

“嗨,也不能说脏。我亲的时候,不也咽过你的水吗。”谭元山无奈的笑道。

“那你直接喝。别用杯子了。这样还会好受一些,就当是我流出的水。”徐雁忙说。

谭元山点了点头。

哎呦,真给戏弄到了。正跟舅舅和姑父、姨父他们碰杯的谭天,感应到了徐雁脱光了衣服,坐在了谭元山脸上的画面。

他忙借机上厕所,离开了酒桌。然后,在转角的地方,就忙闪到了山上来了。他实在忍不住笑了。只好躲到山里来笑。不然,会惊着了大家的。

“臊不臊?”徐雁又忍不住笑的问。

“还好,不是很臊。”谭元山咽了咽喉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