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一直在韩子任房间待了一下午,期间韩子任出去一会儿,因赵德清回来了,在外面耍酒疯,不愿意进门来,韩子任出去解决了,他了解赵德清,赵德清以前是和他爷爷经常一起喝酒了,遇到开心的事情就会多喝几杯,喝醉就会耍酒疯,也知道那时候的他是不清楚的,只要和他说进去在继续喝酒,赵德清就会乖乖跟你进去,这招还是他爷爷教他的呢,果然赵德清乖乖进屋了,然后来到客厅坐于沙发上,头一歪就睡着了,那些保镖们很是佩服看着韩子任,原因无他,只因他把赵德清弄进了屋,而且是自己走进来了,以前也喝醉,不肯进屋,一群人就守在他身边,有一次见到他突然倒地才知道他睡着了,自那以后他们都会等到他站于门外自动倒在地上睡觉后,才把他抬进屋内。完全不指望他会走进来,可是韩子任却说一句话就让他乖乖进屋了,那些保镖都在佩服韩子任,心中却知道下次如何使他乖乖进屋的方法了。

韩子任回到房间,就看到朱莉正躺在他的床上,手中还拿着他昨天因担心他睡不着从赵德清书房里面拿的一本名著在看了起来,没有想到此刻的朱莉却拿着那本书聚精会神看着,韩子任也不吵她任由她在看,从旁边拿起一支笔,一张纸,就那样画起了朱莉的画像。

五点多钟赵德清在外面喊吃饭了,朱莉合上手中的书,而韩子任也收回最后一笔,将一下午画好的朱莉画像收于衣服的内袋里面。

朱莉与韩子任坐在餐桌上准备吃饭,赵德清也过来,目光无意间落于韩子任的脖子上,准确的来说是落于韩子任脖子上挂着玉佩,看着朱莉,眼中全部是怒火,这丫头居然将掌门信物给了韩子任,吃过晚饭的抓住韩子任好好问一番,为什么丫头会将玉佩给他。赵德清动筷子吃饭了,朱莉也开始吃了起来了,这一顿饭朱莉吃的很是郁闷,只看到两双筷子总是争夺同一块肉或者同一个青菜,很是无语,这两双筷子的主人正是赵德清和韩子任。朱莉觉得两人幼稚极了,没有理会两人,朱莉自己自顾自吃着,朱莉吃饱了,开口说:“我吃饱了,你们两位慢慢吃,我去消食去了。”

韩子任想要跟随朱莉一起去消食散步,可是赵德清眼疾手快扣住了韩子任手腕,使得后者手腕动弹不得。赵德清见朱莉已经离开房子,拉着韩子任的手腕往书房而去,韩子任无奈只能任由他拉着进入了书房。

赵德清家里就书房非常隔音,此刻的赵德清满脸愤怒指着韩子任开口说道:“你对丫头做了什么,她居然把玉佩给你,你可知道那玉佩所代表的含义是什么吗?”

韩子任坐于书房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开口说:“晚辈还真不知,赵老可否为晚辈解惑行吗?”

赵德清看这样的韩子任有种想要上前去痛扁他一顿的想法,也只是想法,小时候的他尚浅可以打他,而如今的他别说打了,不被他打就算好的了。

赵德清手指指向韩子任开口说:“那丫头为什么把玉佩给你。”韩子任依旧慢条斯理答道:“定情信物。”

一句话把赵德清吓得那个魂飞魄散啊,他没有听错吧,定情信物,小小年纪就勾引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