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球者》是一份全世界都有广泛知名度足球杂志,一周双刊,虽然每期固定发行量仅为2多万份,但官方网站每月点击量也有几百万次,它所报道许多消息都球迷中有很大影响力。

当一期《踢球者》发行后,湖人队官网记者特鲁·戴尔拿着它采访了带领不同球队拿了9届NBA总冠军,有着“禅师”外号湖人队主教练菲尔·杰克逊:“卡尔·奥斯顿,德国甲级足球联赛俱乐部慕尼黑186主教练声称受到了您启发,正学习着将三角进攻战术融入到足球比赛中去,还说要将这种进攻思想足球中发扬光大,对于这件事您有什么看法?”

“你手上这份杂志我也有一本,看到那篇专访我觉得很荣幸。”杰克逊说:“我认同奥斯顿许多观点,比如他说篮球和足球有共通之处那个,还有他强调足球比赛中跑动,而我执教湖人队时候,也很强调比赛流动性,就是场上球员如何配合好去获得进攻机会,如何布置防守等等。”

湖人队主教练还颇为欣赏说:“我虽然不是一名专业足球球迷,但我近也看过他比赛和资料,我看来,奥斯顿他是一名非常善于管理自己球队年轻人,是,他很年轻,但他球队极少爆出内讧事件或其他绯闻,慕尼黑186生机勃勃,前景似乎十分美好。我认为奥斯顿他肯定和球员有着极好交流,并能给予他们信心,这对主教练们来说是重要。”

当特鲁·戴尔问道杰克逊是否有意和卡尔·奥斯顿建立交流时,杰克逊非常感兴趣说:“是是,我相信如果我们见面了,肯定会聊十分兴,我欢迎他到洛杉矶来,或者以后我有机会去慕尼黑话。”

菲尔·杰克逊所传达出友善态度同样令卡尔惊讶,他立刻通过媒体再度隔空传声,向这位公认NBA伟大主帅之一送去了自己敬意。

《图片报》将这一交流调侃为“跨界合作”,欧洲不少对足球球迷开始对菲尔·杰克逊感兴趣起来,而卡尔也美国逐渐声名鹊起——或许这一评价也并不准确,因为卡尔北美其实早已有一定知名度了,虽然他之前多半是出现娱乐闻中。

……

“菲尔·杰克逊,实话说我对他感兴趣也好久了。”当卡尔接通电话时,穆里尼奥开头第一句就是这个。

“何塞老伙计。”卡尔懒洋洋说:“想不到你口味这么重。”

“我又不是对他人感兴趣!”如果这是面对面交谈,穆里尼奥肯定会翻给卡尔一个白眼:“他书我全部看过,还有约翰·伍登写那些,你有句话没有说错,篮球和足球确有许多相似之处,他们书曾给过我很多启发……”

“或许我可以当你们引荐人,如果你以后去美国话。杰克逊经纪人有联系过豪尔赫,然后给了我他私人邮箱地址,我曾给他写过两封信咨询一些问题。”卡尔打趣说:“不过你居然也爱看篮球教练写书,这倒让我觉得挺惊讶。”

“我认为管理球队也属于经营学范畴,不止篮球,我还读过科林·鲍威尔自传小说,分析过微软和苹果管理模式……听到这些你还觉得吃惊么?”

卡尔用平淡,毫无声调起伏声音干巴巴说:“耶稣基督老天爷,我简直太惊讶了,真,你真是非同凡响,不可思议,我发自内心敬仰你博学多闻……”

“谢谢夸奖!”穆里尼奥打断他:“虽然我只从里面听到了浓浓嘲讽意味,不过这些美好词语我会全部接受。”

“所以这就是你打电话目?谈论一会儿菲尔·杰克逊,然后对我夸耀你看过多少书?”

“不,其实倒是真有件正经事。”穆里尼奥突然拉低声音,非常严肃说:“你裸/照被登《太阳报》网站上了。”顿了顿,他又故意说明道:“不是前段时间那些换衣服偷拍照,而是彻底全/裸,还对着镜头摆出了许多……引人遐想姿势,让人不禁疑惑被拍那个人是不是以此为生……”

“什么?!”卡尔失声:“为什么这么大事我不知道?我需要给豪尔赫打个电话,告诉他这件事。”

“你不用打了,因为那照片已经撤下去了,只登出了短短不到2个小时时间,官方理由是照片真实性有待商榷,我想网站那些人可能一开始就知道照片有问题,所以才只是放了网上,而不是登到报纸上。我告诉你这件事只是想让你做个心理准备,毕竟就算照片真是假,这也算是一场风波——”穆里尼奥突然咳嗽了一声,语气古怪问:“那些照片,是假吧?”

“当然是假!我怎么可能拍那些东西!”卡尔松了口气:“肯定是豪尔赫发现后通知媒体,而且他还没有通知我让我烦心,多么贴心经纪人。”

穆里尼奥语气却加古怪了:“唔,我还从没见过豪尔赫有这么贴心时候……做好事不留名,这不像他风格。”

“你意思是?”

“要么他对你有企图,要么有其他企图。”

卡尔绞脑汁想:“我近生活风平浪静,唯一能想到和他有点交集啊……啊,半个月后我要去伦敦签一个广告合约。”

“杜蕾斯?杰士邦?”

“……让你失望了,只是巧克力而已。”

穆里尼奥叹了口气:“我真遗憾。”

卡尔看了看时间:“挂电话吧,伙计,我还是要问问豪尔赫这是怎么回事。”穆里尼奥提点让卡尔记起来,以门德斯性格来说,他确不怎么像是做好事不留名活雷锋。

……

豪尔赫·门德斯接电话接非常迅速:“卡尔。”

“《太阳报》网站——”

“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件事。”门德斯不等卡尔说完,就语气轻松说:“有人网站一个贴图版块恶意晒出了那些照片,而网站编辑不仅没有将它们删掉,还官方置顶了,我知道这件事后一开始以为照片是真,直到后来我认出其中一张照片头像很眼熟——就是前阵子你啤酒节里被偷拍那些照片里,明显有人将那其中一些头像截图了出来,然后用电脑软件安了不知哪里招来裸/男身上。我和报社做了沟通,现《太阳报》同意先撤下照片,并将那些照片做技术鉴定,如果确认是用图像处理软件伪造话,他们会登出一个澄清声明。”

卡尔皱着眉:“希望我明天不会因此受到太多记者骚扰。”

“我一会儿会再催促他们一下,争取明天搞定声明,那样你就没有烦恼了。”门德斯安慰道:“这只是一次恶搞照片事件而已,你不用放心上。”

“这么大事情你为什么没有第一个告诉我?”

门德斯义正言辞说:“我得靠你给我挣钱,所以维护你形象是我义务,没必要夸耀这些事。”

“你想做个无名英雄?”

“当然不是。”门德斯笑道:“《太阳报》技术鉴定结果还没出来,我本准备等这件事落下帷幕再告诉你。”他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问道:“对了卡尔,Thrntns广告已经谈妥只剩下签约了,我会帮你提前订好半个月后机票。”

“知道了,我会安排一下球队事情,然后赶过去。你忘了么?《一球成名》首映礼也赶那几天,他们刚刚给我发了邀请函。”

“是,我没忘。首映礼你准备请谁一起出席?我能有幸提前知道她名字么?”

卡尔犹豫了一下:“贝克汉姆?”

“你知道我想听到是女人名字,给我个女明星,否则免谈。”

卡尔说出了他预谋已久话:“或许有些事我得提前告诉你,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电话那头沉默时间可真够长。

过来大概,十几分钟以后?久卡尔都以为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门德斯才用非常纠结声音问:“那你现,有固定男友么?”

“没有。”

“约炮对象?”

卡尔为那直白字眼皱了下眉:“没有。”